出塞入塞寒,处处黄芦草

出自 唐代诗人 的《 塞下曲四首

全诗原文

蝉鸣空桑林,八月萧关道。
出塞入塞寒,处处黄芦草
从来幽并客,皆共尘沙老。
莫学游侠儿,矜夸紫骝好。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
平沙日未没,黯黯见临洮。
昔日长城战,咸言意气高。
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
奉诏甘泉宫,总征天下兵。
朝廷备礼出,郡国豫郊迎。
纷纷几万人,去者无全生。
臣愿节宫厩,分以赐边城。
边头何惨惨,已葬霍将军。
部曲皆相吊,燕南代北闻。
功勋多被黜,兵马亦寻分。
更遣黄龙戍,唯当哭塞云。

全诗译文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
牵马饮水渡过了那大河,水寒刺骨秋风如剑如刀。

平沙日未没,黯黯见临洮。
沙场广袤夕阳尚未下落,昏暗中看见遥远的临洮。

昔日长城战,咸言意气高。
当年长城曾经一次鏖战,都说戍边战士的意气高。

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
自古以来这里黄尘迷漫,遍地白骨零乱夹着野草。

参考资料:

1、吉林大学中文系.唐诗鉴赏大典(二):吉林大学出版社,2009:195-202

全诗注释

(yìn)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
饮马:给马喝水。

平沙日未没,黯(àn)黯见临洮(táo)
平沙:广漠的沙原。
黯黯:昏暗模糊的样子。
临洮:古县名,秦置,治所在今甘肃岷县,以临近洮水得名。
秦筑长城,西起于此,故有“昔日长城战”之语。

昔日长城战,咸言意气高。
昔:一作“当”。
长:一作“龙”。

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hāo)

足:一作“漏”,一作“是”。
蓬蒿:蓬草蒿草之类杂草。

1、吉林大学中文系唐诗鉴赏大典(二):吉林大学出版社,2009:195-202

扩展资料

出塞入塞寒,处处黄芦草选析

边塞诗大多以词情慷慨、奇丽的边塞风光、豪情报国的忠贞或深沉的乡愁为特点。常建的这《塞下曲四首》却独辟蹊径。这里选择其中的第一首诗进行赏析。

这第一首诗既未渲染军威声势,也不慨叹时运,而是立足于民族和睦的高度,讴歌了化干戈为玉帛的和平友好的主题。自古以来中央朝廷与西域诸族的关系,就阴晴不定,时有弛张。诗人却着力对团结友好的关系加以热情的赞颂,让明媚的春风驱散弥漫一时的滚滚狼烟,赋予边塞诗一种全新的意境。

诗的头两句,是对西汉朝廷与乌孙民族友好交往的生动概括。“玉帛”,指朝觐时携带的礼品。《左传·哀公七年》有“禹合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之谓。执玉帛上朝,是一种臣服和归顺的表示。“望”字下得笔重情深,乌孙使臣朝罢西归,而频频回望帝京长安,眷恋不忍离去,暗示恩重义浃,相结很深。“不称王”表明乌孙归顺,边境安定。乌孙是生活在伊犁河谷一带的游牧民族,为西域诸国中的大邦。据《汉书》记载,武帝以来朝廷待乌孙甚厚,双方往使不绝。武帝为了安抚西域,遏制匈奴,曾两次以宗女下嫁,订立和亲之盟。太初间(前104—前101),武帝立楚王刘戊的孙女刘解忧为公主,下嫁乌孙,生了四男二女,儿孙们相继立为国君,长女也嫁为龟兹王后。自此,乌孙与汉朝长期保持着和平友好的关系,传为千古佳话。诗人首先以诗笔来讴歌这段历史,虽只寥寥数语,却以少括多,用笔之妙,识见之精,难能可贵。

一、二句平述史实,为全诗铺叙。三、四句顺势腾起,形成高潮。“天涯”上承“归去”,乌孙朝罢西归,马足车轮,邈焉万里,这辽阔无垠的空间,就隐隐从此二字中见出。“静”字下得尤为有力。玉门关外的茫茫大漠,曾经是烽烟不绝的兵家要塞,如今却充满和平宁静的气氛。这是把今日的和平与昔时的战乱作明暗交织的写法,于无字处寓有深意,是诗中之眼。诗的结句雄健入神,情绪尢为昂扬。诗人用彩笔绘出一幅辉煌画卷:战争的阴霾消散净尽,日月的光华照彻寰宇。这种理想境界,体现了各族人民热爱和平、反对战争的崇高理想,是响彻入云的和平的颂歌。“兵气”,用语字新意炼。不但扣紧“销”字,直贯句末,且与“静处”切合,将上文缴足。环环相扣,沈德潜诩为“句亦吐光”,可谓当之无愧。

常建的诗作,大多写于开元、天宝年间。他在这首诗里如此称颂和亲政策与弭兵理想,当是有感于唐玄宗晚年黩武政策而发的。

第二首:北海阴风动地来,明君祠上望龙堆。髑髅皆是长城卒,日暮沙场飞作灰。

解释:诗中呈现沙场日暮,骷髅灰飞,阴风地动,一片凄楚。诗人来到长城塞上,北方阴风强吹,阵阵袭来,气候不佳,空见塞外的昭君祠,客死塞外尽望乡,长城线上皆是士兵的白骨,荒凉的景象,一阵风沙吹来,灰飞烟灭,可怜塞上战死的无名英雄连安葬的地方都没有。

昭君是历史上为和平、为忠爱国家而牺牲自我的女子,诗歌中许多写其哀怨的故事,也写其和亲出塞时孤寂悲怨的一面,塞外苦寒的异地上留有昭君祠,陪伴着塞外戊守的长城卒,一同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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